只听“镪”的一声,将我耳朵震的生疼,感觉后面有东西向我袭来,反手就是一个回马枪,想将枪收回,却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。回头一看,枪头插进了那具骷髅的肋骨之间,进不去,出不来,我一用力,将骷髅的一根肋骨给扯了下来。那骷髅虽断了一根肋骨,却不见停留,又向着我扑来。 这时管辂跑了过来,将什么东西泼到了骷髅身上,骷髅立时不动瘫倒在地上,颜色迅速变灰,不多时就变的跟坑里其他尸骨一个模样。 我看雨裳还是一脸的凝重,就对她说,“妹妹,别怕,有哥哥在呐,你看,那东西不是趴下了嘛。” 雨裳问我,“那东西怎么会跑你肩膀上去的?” 我说,“也许是看我要去拍一个漂亮姑娘的肩膀,这色骷髅就跟过来了。”(骗女人没有错,骗的不好就是大错特错) 管辂说,“我们遇到高人了,不知道是敌是友。刚才那经骷髅被高人经巫祝点化产生了变异。” 我问管辂,“你刚才泼的是什么东西,挺管用的,要不给我点,以后碰到这种东西,就不用怕了。” 管辂说,“童子尿。”我蒙。 管辂说,“这位高人想来并不是想要了你的性命,否则童子尿也奈何不了这骷髅。” 我问管辂,“你刚才所说的巫祝是什么?” 管辂说,“相传周文王囚于h里时,曾取法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(衣取象于乾,裳取象于坤),演易而穷究天人之理,演伏羲八卦而为六十四卦,并作卦辞和爻辞,八卦是自然的本质奥意,由洛书推演成先天八卦,河图推演而成后天八卦,易取至与洛书,为先天八卦,兴许这世上真的有人能一窥八卦精髓,达到人与自然和谐的境界,则真能勘破生死,也未可知。而占卜,巫祝,相命一类则是问名的各种形式。当然又有些区分,这巫祝就是通过各种咒语与法宝来控制人,甚至是环境。” 我想问拥离,可一想我该问什么,问题太多,反倒不知道该怎么问了。管辂让我去查看一下骷髅的情况。 我跑到那对骨头跟前,看了看,褐色的骨头上滴滴的流下褐色的液体,心想这老头真恶心,一天没尿了吧,这一泡的味可真够骚的。从边上捡了跟木头去拨骷髅头,结果一碰居然就断了,原本光亮的骷髅头上现在却出现了些花纹。 管辂这时也看到了这些花纹,他说,“上坤下坎,师卦,师者,众也,以一人而统众人之义,卦德上坤顺,下坎险,顺而行险,故谓师,此借阳退阴之卦。” 我说,“这哥们,猜的挺准的,借你老处男一泡尿退这骷髅。” 拥离说,“我想这个骷髅应该是有人故意留下的,不知道是谁,也许会是典满口中的那股不明势力。如果真是这样,留下这卦象应该是另有用意,坤为地,八卦方位所处西南,坎为水,八卦方位为北。也许这是个提示,我们先向西南方向去看看。” 虽然不知道对方留下一卦是何意,也不知道往西南走是否会有危险,不过不走走怎么知道呢,便整理了下包裹,大家清点了自己包裹里物品,又将各自的武器拿出,我看管辂手里却拿了跟戒尺,我对管辂说,“爷爷,您以前做过私塾老师?拿跟戒尺准备打了手掌?不知道人家会不会乖乖的给你打。” 管辂说,“小儿,不要糊猜,自有妙用。” 我也拿出了我的枪,因为我们是装做一队旅人,所以带个枪多有不便,还是这管辂对机括也有研究,便将我的枪一分为二,一半短枪,一半枪柄可以当成棍子使用,棍子中空,两半用铁链相连,这样便于携带。如果用机括一扣又是一柄长枪,分开可当双截棍用,不过我没玩过双截棍,一不小心弄伤自己就不好了,所以我现在还是组装成了一柄长枪。 拥离和雨裳拿了一柄短刀在手。 爬了三座山了,却没发现有什么陷阱,我叹了口气说到,“太让人无奈了,憋了一身力气却没地方使。”就找了一边悬崖座下,这悬崖真高啊,根本望不到底。 盯着山下,一座座小山,横贯其中的河流,突然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,还好是坐着,有冲动,稍一控制便收了心,这时雨裳也过来,坐到了边上问我,“你傻楞楞的在想什么。” 我说,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从这里看下去的时候会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。”雨裳说,“其实我也有这种冲动。” 我对雨裳说,“我还在自己家乡的时候,站在自家的平台上,望着楼下,就会问自己,如果跳下去会怎么样,于是就爬上护拦,跳下去的冲动就越强烈。”我干笑了两声,“当然最后是没跳下,也可以说跳下了,最后眼一花,下意识的就朝后一翻。” 雨裳说,“没听懂你在说什么。” 呵呵,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 我说,我唱歌给你听吧。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
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
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
管辂笑到,“小小年纪怎的如此多感慨啊?” 少年不识愁滋味,爱上层楼,爱上层楼,为赋新词强说愁;老来识尽愁滋味,欲说还休,欲说还休,却道天凉好个秋。 这时拥离指着山下问管辂,“爷爷,你看这山下地形甚是了得啊。” 管辂也望了一眼,说到,“恩,外圈山脉取双数六为阴,内圈山脉取奇数三为阳,合而为九宫之数,此为上上的风水宝地九宫朝圣啊,只是间有河流贯通其中,破了这里的风水,不过也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,定有大墓藏去其中,下去看看。” 下了山,又是一个时辰才总算赶到。一看,都傻眼了,在山上看这里至多不过一里见方,到了这里才发现,这地方可大了去了,这可怎么找。 我对管辂说,“我们在这么大片地方找古墓,谈何容易啊,要不去找典满,叫他把军队开过来,把这里挖个底朝天,就不信还找不到这古墓。” 管辂说,“这个地方实在太大,找不到古墓入口,就算把军队开过来也不一定能挖出来,而且耗时太久,迟则生变,何况古墓是否在这里还只是推测,别往了,我们是对着骷髅上的卦象找到这里,难不成是那股不明势力步的瞒天过海之计。” 说到卦象,拥离好象想起了点什么说,“如果说坤卦是指引我们找到这里,那坎卦又是什么指引,你看这河流是由北至南贯通这片区域,坎卦指向北,那咱们就先顺着河道往北走,看看会有什么发现。” 这河是北南走向,所以我们是逆流而上,拥离说,“你们看这河流改道的地方,经过漫长的岁月都会被河水冲刷为一个扇型,而这条河流却有点尖突没有完成形成扇型,想来这条河流行成不会超过百年,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有什么不可知的因素改变了这里的风水。” 我听了这话,就做了个假设,“如果说是自然力所为,那没什么好考究的,不过如果是人为的话,又为什么要这么做,花大力气在这深山里开条河不可能纯粹的是因为好玩,就开了一条,这样,我潜入河底看看,会不会有什么发现。” 雨裳问我,“你行不行啊,上次你掉到湖里就晕过去了,还是我去吧。” 我说,“嘿,我可不是怕水才晕过去的哈,我可是生长在江南水乡的哦,玩个水就像过家家似的。” 拥离说,“妹妹,你就让他去吧,反正他也干不了其他事,这种卖苦力的活他都不干,那还要他何用。”我,“·#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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